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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25日 星期三

關於台中初選,我想說一個故事

最近好多人問我,對於台中民進黨初選,他們到底要選誰?長期都跟著我說林佳龍立委,但這次另一個候選人也是強棒,講話頭頭是道,總是能講到人民的心理,冷面笑匠的樣子,總能讓人忍不住在心裡莞爾一笑。

台中人真的好幸福啊!光民進黨初選就是在挑哪一個好、不是在比那一個爛!光是初選就讓人難以抉擇!

於是,我想說一個故事,一個發生了很久、又一直在持續的故事。

三年多前開始做「白玫瑰運動」,在第二次踏上凱道前,對於保護兒童免於性侵這件事,我們有滿滿的訴求、還在努力摸索,那時,正好也是縣市長選舉前。在五都,我們都找到了市長候選人送我們一束白玫瑰、承諾了我們的訴求,唯有台中,我們一直碰壁。

民調非常高的胡市長,我們找不到;另一個蘇先生,我們也搭不上邊。白玫瑰那時在台中很挫敗,故事的主角也是,而他也是幫白玫瑰在台中打開一扇窗的人。

他從十年前從政務官任職下後,就一直住在台中,他一直為台中在努力、在跟他的黨中央爭取。這個人很奇怪,他有高學歷,其實可以去大學繼續教書的,可是他卻關心著台中大小事,他看見了許多問題、看到了許多可以改變的地方。
他的服務處在他決定面對的那一刻開始,至今沒有關過門,上面沒有任何頭銜,只是一個讓大家可以找他幫忙的地方,十年不斷、風雨無阻。

最後他甚至決定要當那個解決問題的人、角逐那個吃力不討好的「市長」。最慘的是他的夫人,從他開始關心台中市,他的夫人也跟著當起市民的「小跑腿」。

那一次五都選舉他民調最高,本來黨決定讓他代表黨參加市長選舉,這很理所當然,因為這選區實在很難選,他也有夠努力,深耕許久。

但,突然有一天,黨決定派一位蘇先生下來,或者是認為知名度高於服務;或者認為前輩都該有個位子,取代了故事主角原來衝刺的步調。

神奇的,這個主角沒有埋怨、沒有力爭,他讓出了他的辦公室、讓出了他原有累積的人脈、讓出了他的智囊團、讓出了他的服務聲望,還順便捐出了自己和他的夫人,成了蘇先生那時選舉的「最佳代言人」。

路熟,他陪蘇先生跑地方;人熟,他陪蘇先生跑基層。蘇先生跑不到的地方,他努力跑;蘇先生沒空的時候,他不睡也要去拉票。

這個人真是傻到一個程度了,他那時一定忘了量自己的體溫,所以變得很「剛溫」。我那時偷偷問他:「你還好嗎?」(其實我比較想問他,你瘋了嗎?)他用那已經拉票拉到沙啞的「破聲音」跟我說:「沒關係!只要對市民好!都是最好的!我只要讓台中改變。」

好吧!這個人真的不正常了,努力六年換絕情一次、連夫人都要在路邊揮汗夾文宣,兩個人還一起手牽手熬夜造勢、策略、拉票...整手包。

選舉結果,非常當然—落選了。他們夫妻比候選人還要落寞,他們每天反省一定是他們在台中努力不夠,才會讓台中市民沒有選擇他們賣命推薦的候選人。最後還被人無情地說了一句,都是他們夫妻不想選,才會讓蘇先生夫妻這麼累。

聽到那句我真想當場翻桌,這是什麼人說這種不知感恩的話?不過這位主角那股認命又不斷點頭自省的笑,讓我覺得我比較想「翻人」,直接把他翻過來甩一甩,看他是不是腦前額葉的灰質層太大?還是染色體比人家少一對?

他的服務處一樣沒關,他繼續選民服務,他繼續他「喜歡奉獻」的個性,沒頭銜的繼續服務市民,他更認真地做功課。他選立委,我以為他終於懂得「自私」一點了,結果大牆上掛的都是小英選總統的文宣、支持小英的標語,他幫小英在台中辦活動,他的「立委競選辦公室」活像小英的「總統台中競選辦公室」。我不意外了,我開始慢慢的習慣,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只有別人的人」。

立委選舉他高票當選,他更擴張他的服務團隊、政策智囊團,不管是什麼樣的議題,他總是馬上能跟上並找出解決的方法;不管是什麼樣的問題,他總是能馬上接招並完整的處理。不管求助的人是不是在台中市,他都很用心的幫忙,所有團體跟我求助,我全丟到他的辦公室去,他一定不負所托。

雖然我還是覺得他對台中市民比較好一點,不過很難怪他?誰叫他對台中有那麼深的感情?誰叫他對台中有這麼多的期待?

現在,終於等到他要選市長了,雖然我遠在台北,卻為在台中的白玫瑰感到幸福,這麼早認識這個人、這麼早熟悉這個人、這麼早瞭解這個人、這麼早知道這個人,我相信,以他的個性,一定會帶給許多許多人幸福,就像他給白玫瑰的幸福一樣。

說到這裡,大家應該知道這個故事的主角是誰了!對!我講的就是林佳龍立委!他不太會說漂亮的話,因為他太認真;他不太幽默,因為他太老實;他很難讓人莞爾一笑,因為他總是過於直接;他無法笑看天下事,因為他總是置身在其中。

如果一個人可以努力十年沒有放棄,那他一定是很用心得想要做到那件事;如果一個人可以付出所有都不計較,那他一定把目標當作生命;如果一個人可以默默地接受所有冷言冷語而不退縮,那他一定有更大的肚量容下更多聲音;如果一個人可以低下頭傾聽所有的需求,那他一定不會在站上高頂就學會冷漠。

一個不把政治當政治看的人,才能真正做好政治這件事。

離黨內初選還有幾個晚上,有空,大家去看看林佳龍立委台中的辦公室看看,看看那十年不曾熄掉的燈、不會因選舉才打開的門,或許,你就會知道這一票,到底該投給誰了?這個民調,又該告訴誰了?

沒有黨內明星太多的加持,他最珍惜擁有的,是他服務過最直接的聲音。一股,人民最卑微、也最強大的聲音。

我的故事說完了,希望,這也會是我們大家共有的故事。晚安,台灣,我的母親。

2013年12月15日 星期日

眼淚

       嘿!你知道嗎?我其實並不堅強!我偶而會哭,在下雨的街頭。

嘿!你知道嗎?我其實常常覺得孤單!我偶而會難過,在一個人的時候。

嘿!你知道嗎?我其實很無助!我偶而會慌張,在我出事的那一刻。

嘿!你知道嗎?我其實很大叫!我偶而會失控,在我只能接受卻說不出口的拉扯。

嘿!你知道嗎?我其實很想往後一躺!我常常這樣想,不管是軟軟的棉花、溫溫的床、濕濕的雨水、空空的不知道是什麼的下一刻,就這樣往後一躺。管它是依靠還是墜落、管他是清醒還是從此昏沈,是白的是紅的,就這樣一躺,輕輕地、無重力的,就這樣一躺。

三年多了,有人說我是「侏羅紀」最好的寫照,「生命總會找到出路」。有人說我人類物種的「小強」,「永遠能在困境中堅強站起來」。

在公事上,有人只要願意幫忙,我總會放出我全部的善意跟信任,希望就這樣有個依靠不寂寞地往下走,就這樣牽過一次又一次手、被放掉一次又一次手。在私事上,感激我家人為我分擔我該付的責任,於是我可以接受大家總有情緒的時候,我努力改掉我原有的壞脾氣,配合所有人的需求。

我,常常找不到我。

剛開始是一種選擇,很多個選擇變成結果。因為選擇了,所以要去承受;因為選擇了,所以要去接受;因為選擇了,要努力去做;因為選擇了,好壞都要去用力完整。

於是,全世界我認識的人都沒有錯,因為他們在某些部分都幫我成就了許多,於是,每個人做的我都千恩萬謝,每個人埋怨的我都自知理虧。

慢慢的,我終於學會當時家人教我的,「簡單就是一種幸福」,繞了一大圈才懂。不管人生或感情,轟轟烈烈都不是長久,就算平平淡淡也是一種最深最遠的自然。

就像心跳,規律的讓人感覺不到存在,偶而幾下「心律不整」、知道一下悸動,拍拍胸發現「活著的感受」。但總是不斷的「心律不整」,常常知道心跳的拍數,卻也已失去了健康,慢慢的,連生命的後期都在眼前。

心悸,偶而就好;心悸,是最奢侈的存在。

有時我會大笑,問我自己,我的人生怎麼會長成這樣,是不是從人生第一次做錯的時候我就沒有學會,「選擇本身就是一種錯誤」。我們總試圖逃脫別人規劃的幸福,想尋找心中想像的幸福。於是,糾結就跟著選擇來了;最後,錯誤會跳到選擇前面,用各種心裡的拉扯證明著選擇所帶來的痛苦。終於明白,選擇是錯誤的開始。

像做錯事的孩子,總是不斷的道歉,因為對每個人都虧欠,所以不用別人責備,自責就會開始。因為對每個人都虧欠,於是所有的不開心、不知所措、不會言語,就成了最常吞下肚的東西,好像,就這樣習慣地吞著。

生氣時,不知道該責怪誰?因為沒有誰有錯!痛苦時,不知道該抱怨誰?因為誰都付出著!難過時,不知道打擾誰?因為原因都不關誰的事!崩潰時,不知道該告訴誰?因為誰都已經做到「無愧跟忍耐」!

慢慢地,不知道哪一天開始,習慣了,錯都在自己。

如果當初沒有選擇、如果當初沒有找人一起選擇、如果當初沒有試著做不同的選擇、如果當初沒有開始的選擇...是不是今天,都各自開心?即使永遠不會有交集?

努力讓在乎的人快樂,但終究會有讓人委屈的時候,我也想跳過這種時候,可是我無能為力、可是我無法避免。

戰戰兢兢,好像變成一種習慣;唯唯諾諾,好像變成一種自然。因為有愧、因為無法更改的身份、因為丟不掉的過去、因為不完整的現在。就這樣,活著。

我知道其實每個人都有不快樂的時候,所以我希望每個人看到我都快樂,我希望給別人的永遠都是快樂,我希望我可以讓人依靠,我希望我可以做得更多、更好...但我似乎沒有能力,也做得很差。

我其實學會祝福,在這幾年。我祝福每個人都過得比我好,就算不在我身邊,都要過得比我好,在我放手的時候、或在我被放手的時候。我常常想著,陪你走過不順心、不如意不快樂,直到看到飛翔,直到不需要我的翅膀保護,直到高飛到我看不見的世界...就這樣,快樂自在地飛,把我不能的也一起飛,就這樣不回頭的飛。

嘿!其實我有說不出的苦、我有不快樂,我有打不開的結、我有忘不掉的過去,我有想靠著的時候、我有一個人的落寞。

嘿!你知道嗎?我有想哭的時候,雖然眼淚不怎麼聽話,鼻子一酸,暖了就掉了;鼻子一吸,冷了就停了。我的眼淚在心裡,絞碎的蒸發,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

我有眼淚,只是找不到可以流下的時候....

2013年12月12日 星期四

「減刑」減到誰?

96年的減刑,當年七月總共有2萬5670名受刑人受惠。減刑「首日」,一口氣放了七八千名的收容人.其中包含128名殺人犯,41名強盜犯、37名盜匪犯、4名擄人勒索及125名妨害性自主犯。

截至目前為止,受惠人數為65,886人,再犯29,732((此為在犯人數,而不是再犯件數),再犯率45.1%(已抓到的)。

「煙毒犯」為最大宗,有4千9百多人。而其中一位楊姓更生人在出獄七天無故打死台大副教授。96年減刑一個月後,煙毒犯增加,其中不少是減刑釋放後再犯回籠的,事後統計高達近七成,並多有合併其他刑案。

而縱使有這樣的前車之鑑,今年立委還是再度提起減刑,並在日前已一讀通過。排除不是以「危害社會之風險性」為考量,而是一樣輕率地以「刑期長短」為考量、以完全沒有配套性的方式「硬幹」。

每次減刑,美其名都說扣掉「重大案件」,只是將輕期刑的放入社會,幫助他們提早復歸社會。但這些所謂的一年六個月以下受刑人,多為煙毒與竊盜這兩個再犯率極高的罪行,看似罪小,卻是不斷地重複,受害者更是以「累進」的方式,無情地前進著。

「毒品除罪化」說,吸毒者吸毒只是傷害自己的身體,並不影響誰,我部分認同,但當沒有完整的配套就將其放進社會,所造成的問題,到底是誰應該是在折磨誰?我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去看過,當吸毒者毒癮發作,打父母要求金錢買毒、沒錢就偷竊、搶劫、入侵住宅時不止洗劫財物,被發現怕罪行被揭發殺了男主人還「順手」性侵了女主人、甚至加入運毒賣毒行列、用毒品養少女賣淫以供自己吸食毒品所需之財務...做盡一切,只為了想吸毒,這些還是不是只是「傷害自己」的行為?

吸了毒品產生幻覺、失去理智,動手打人不知道、傷害人不知道、殺人不知道...之後在法庭上再以「精神耗弱」減刑,這只是「傷害自己」的行為嗎?

有吸毒習慣的劉姓男子,幻想開早餐店的謝姓男子是「殺人、殺嬰集團的魔人,怎麼殺都殺不死」,只有他才可以做到,竟持刀將謝男狂砍4刀致死,法院認為是安非他命造成劉男產生幻想,判刑12年。(http://tw.news.yahoo.com/吸毒生幻覺-砍死人判12年-檢疑詐病上訴-221407991.html)(幻想、精神耗弱減刑)

台南市柳營區發生2起凶殺案,分別造成74歲顏姓老翁死亡與32歲張姓男子重傷的案件,逮捕一名36歲涂姓嫌犯。涂男成為當地民眾的頭痛人物,他除了常吸時強力膠後,就會出現脫序行為、擾亂民眾生活外,甚至房東要求涂嫌搬走,他竟然帶著一把長長的水果刀嗆房東「我是出外人,沒父沒母,以後我要怎樣,你們也拿我沒辦法!」涂嫌還與帶威脅表示「我外面兄弟很多,我搬走後,一支番仔火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不知道!」http://tw.news.yahoo.com/吸毒就亂嗆聲-殺人魔不肯搬家嗆房東-我外面兄多-234458945.html)(吸毒擾民、恐嚇、傷害、殺人,精神耗弱可減刑)

校花吸毒毀人生,哥哥替保險600萬釀殺機。被害者陳婉婷從小就是美人胚子,但在國中時誤交損友染毒,輟學沒繼續念書,一成年就嫁到桃園,結婚生子,22歲因為毒癮加上丈夫外遇,離婚搬回三重老家,從此精神狀況變得不穩定。投奔二哥家後,二哥替他保高額保險,最終以震驚社會的「公廁頭顱案」結束一生。而最後發現陳女二哥也吸毒(http://tw.news.yahoo.com/校花吸毒毀人生-疑600萬保金釀殺機-042253337.html)(為了毒品毀了自己的一生、二哥也因吸毒以極其兇殘的手段殺害自己的妹妹)

曾犯下兩次殺人案的男子張添銘,去年1月間吸毒後神智不清,在花蓮市區攔下由陳永濬駕駛的計程車,上車後先因抽菸遭陳制止發生爭吵,隨後又拿槍朝玻璃開一槍,威脅要車子開快點,陳男嚇到開往新城鄉產業道路,遭張男開槍擊斃,花蓮地方法院審理後,判處張男無期徒刑。(http://tw.news.yahoo.com/毒蟲抓狂槍殺運將-判無期刑-004036366.html)(殺人、法院認為因其吸毒而導致精神狀況有問題而免於死刑)

2011年11月初,新北市新店傳出虐童致死案。還不滿3歲的王昊當時全身是傷、牙齒斷裂且渾身瘀傷、挫傷被放在慈濟醫院,警方介入調查,發現是男童的母親委託四名毒蟲劉金龍等人幫忙帶孩子,結果毒蟲卻嫌男童哭鬧很吵,劉與周、許、鄭三名毒友輪流照顧男童的期間,男童一旦哭鬧,就聯手用塑膠尺、塑膠管鞭打身體,用鐵槌敲打鼻樑及四肢,用尖嘴鉗夾手指;甚至手拉生殖器,用高溫物品燙傷腳掌,還抓男童的頭撞擊汽車儀表板。。一審以殺人罪判處劉金龍死刑,二審認為,劉金龍等人餵食男童毒品致死的行為,只觸犯傷害致死罪,並無殺人故意,加上犯後道歉已有悔意,所以撤銷死刑判決,改以傷害致死、毒品等罪,判處劉金龍30年,案件上訴三審,最高法院支持高院見解,將上訴駁回,全案就此確定。(http://tw.news.yahoo.com/王昊家屬怒批法官-灌毒虐死男童-惡徒死-213000413.html)(以殘忍手段虐待男童致死,免於死刑)

以上五則新聞,都是驚動社會的大新聞,也只是因吸毒犯罪的一小部份。他們或許剛開始只是一個判刑一年六個月以下的小毒蟲,符合減刑條例,可是他們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麼可怕毫無人性失去心智的殺人機器?在哪一個時間點?沒有人知道!這次減刑過去放出來的,會不會也變成這樣,沒人知道?而我們會不會哪一天也成為這些人手下的受害者?更沒有人知道。

無意悔改的吸毒者不只會在自己的圈圈內吸毒,用拐用騙讓同儕跟著淪陷,毒販更會用養、用餵、用偷下藥,以鞏固自已的「消費族群」。現在青少年K他命已使用氾濫,沒有人帶領他們會去吸?沒有人提供他們會開始?多少人吸到年紀輕輕已經膀胱纖維化到無法憋尿頻跑廁所?多少少女又因為毒品揹著尿袋也要下海賣淫?

上次減刑,這個社會已傷痕累累。這次減刑之後,又會有多少孩子因為這樣而毀了自己的人生?會有多少孩子變成了人家的俎上魚肉?會有多少人在路上被搶?又會有多少孩子因為這樣而失去父母?

貿然的一個減刑提案,毫無任何配套的就想執行,所產生的社會問題,立委諸公們?您們有為這個社會想過嗎?監所裡40%的煙毒犯,您們從沒有去解決這個問題、從沒關心這個問題,而如今要將其丟回社會,到底是誰犯的罪?


最後,「煙毒犯」,恭喜你們,一如96年的減刑條例,你們是最大的受惠者,而我們,都因此而承擔著許多我們未知、極高、和我們不願意承擔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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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浪漫的「減刑」

最近有一個法案,經過52位國民黨立委聯署,在立法院默默得一讀通過了。

為什麼要減刑?理由一:監獄太滿了。理由二:要符合兩公約對人權的重視。理由三:要慶祝103年的520總統就職日。

一讀過當天一天的新聞,藍的稱「德政」。綠的訪問兩位立委,一個說:「陳總統能不能出來,還是要看馬英九的臉色。」一個說:「陳總統要能出來,才符合公平正義。」各位不要以為我看的是藍寶寶新聞台,我看的可是綠油油的民視新聞。

現在是怎樣?藍的只在乎有沒有符合馬主席的意思,綠的只在乎陳前總統能不能出來?人民呢?人民的感受呢?誰在乎?

監獄太滿所以我們就要減刑?不去想為什麼犯罪率會節節升高的問題、不去防堵前方、不去做徹底的檢討,太多就放掉?不去考慮危險性,完全沒有配套措施,就這樣拍板定案,之後大把的人減刑出來,我們的警力吃得消嗎?我們的關護人有多的肝可以爆嗎?96年減刑完,一個月內3000個「治安顧慮人口」全部失聯!台大的副教授被減刑出獄七天的的更生人因毒癮犯而遭亂棍打死!這就是政府要給我們的?看不見就當解決了,這就是現在當權者解決問題的思考方式嗎?

再來,把人放出來就能解決監獄超收問題嗎?民國96年(陳前總統執政時期)也減刑過一次,那次減刑,讓當年犯罪率急速衝空。當次減刑共有65,886人受惠減刑出獄,再犯人數29,732人,再犯率45.1%;再犯類型以毒品和竊盜最多,搶奪、暴力傷害、詐欺居次。報告分析,有一個監獄因受刑人減刑出獄,人數少了3%,但不到一年,人數增加3.5%,監獄變得更擁擠。也就是不到一年,因為減刑的這些人,我們多創造了一萬多件的案件、以及最少一萬多個的以上的受害者。再加上因為減刑倉促、減刑人數眾多、公務員人手不夠,因此那一次的減刑,因為刑期計算上問題,矯正署付出了不少國賠,那是你我繳稅的錢跟政府去舉的債,全都是全民買單。


為了符合兩公約人權問題?主提案立委12月9日表示,台灣監獄超收犯人,導致監獄品質低落,他就遇過受刑人臉色很差,一問才知道,原來受刑人住的8人房,硬是被擠了15人,幾乎只能睡地板,非常不符合國際人權腳步。再者,兩公約以簽署四年,規定要在兩年內提出人權報告,所以我們相關單位都要符合兩公約的規章。

首先,我們因為管理員人數不足,所以為了安全問題(怕成為武器),監所大多以地板為主,偶而看見那幾張床,是由房內的「潛規則」去輪排。如果立委想要給監所床的話,首先,請先給我們夠堅固的床,再來麻煩增加預算讓監所有更多的管理人員(美國一比四,我們一筆十四)跟監控系統,並開放管理員不會因為因為「聯鎖戒具」而被申訴為凌虐犯人,或者因為將收容人關到違規房要寫一大堆理由跟冒著被申訴的風險。給「收容人」人權之前,請先看看你們剝奪了多少管理員的「人身安全」。

還有,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樣的人關進去監所可以臉色不差,當在自由被剝奪,還能白白胖胖、無憂無慮,這樣我實在很懷疑他的悔過、跟「在社會化」的可能。在監所悠遊自在,完全不想離開,把監所當作家,這是不是才符合標準?要不要乾脆,早上排個有氧舞蹈、中午吃飽睡個午覺、下午打球、晚上還要記得睡前散步,中間有時間還不忘排個日光浴、每個人在發一罐防晒油,保證「油油亮亮」,如何?刑法雖不該成為一個「報復」的手段,但最少也要有「懲戒」的警訊吧?

至於兩公約,我不知道兩公約的簽署是不是之前有全民共識?但我知道當最近被一再一再的無限上綱而非循序漸進時,人民已經開始反彈了。我們不斷的擴大加害者的權利,已讓「加害者」與「受害者」兩邊的權力天平頃斜了,我們被迫接受著兩公約的規定要求,卻沒有去跟著我們的民情相呼應,如果兩公約強調的是人權,那「少數人」的決定是不是已經侵害我們「多數人」的人權了呢?

政府總是不斷的在鼓吹我們要跟上國際人權才能跟國際接軌。大家還記得剛過世的人權鬥士曼德拉總統嗎?當初他在獄中的時候,我們不止救援,還幫他照顧妻小,但再多友情最後還是敵不過國際情勢,跟我們斷交轉而跟「沒有人權可言」的中國建交。為什麼經過一次又一次地被友邦背叛,我們還學不會一件事情?『先把內政弄好、讓國家強壯』才能得到更多認同,而不是急著去抱「國際標準」大腿,而人家連甩都不甩?


慶祝民國103年?我實在不知道103年我們要慶祝什麼?我們經濟特別好嗎?我們的治安特別棒嗎?我們的人民過得很幸福嗎?我們的政策很受大眾認同嗎?我們的政府福澤廣披嗎?所以,我們到底要慶祝什麼?

這一年,大家過得夠苦夠累了,什麼都在「騙」、什麼都很「假」,我們這樣風雨飄搖中小心翼翼地過,我們什麼都得學會自我保護,而我們竟然還要慶祝?我只能想到,慶祝我們經過這可怕的102年,我們竟然都還活著!



以為「減刑」就可以解決監獄擁擠問題、以為「減刑」就可以符合「兩公約」人權標準、以為「減刑」就可以覺得開心值得慶祝、以為「減刑」就可以讓收容人順利復歸社會,完全沒有配套!除了「天真浪漫」,還有什麼可以有更好地形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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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10日 星期四

馬總統,今天還是中華民國的國慶日嗎?


       
        國慶日到了,這是一個國家的生日,也是中華民國最偉大的一個慶典,台北重要的各個指標都有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在飄揚,雖然不像小時候那樣處處都可看到國旗隨風飛舞的壯觀,卻也有一種溫暖。


可是馬總統,我們是一個國家嗎?

從中華民國到中華台北、從中華台北到中國台北,我們的國名在各種場合被一直改,只要有人有意見我們就乖乖改!除了偶而會跟主辦單位抗議幾聲外,我們都默默順從。我知道有些人會說,國際情勢就是這樣,如果想露出,就要有不得不得讓步。

可是有沒有人問過住在這塊叫「台灣」、從小被教育努力承認自己國名叫「中華民國」的「台灣人」,想不想這樣委屈的不斷的改名遷就?是否同意看到代表國家的姓名牌一天被改三次?隨便人家怎麼叫?

幾十年前從海的那一邊突然跑過來一個國民黨、沒有問過這塊土地上的人、直接還跳級為政府,然後要我們全部都叫「中華民國人民」、要「效忠中華民國」、要消滅萬惡的中國共產黨。從小在課本上不斷地教我們要保密防諜、反攻大陸、解救大陸同胞...那麼蠻橫的要我們全盤接受,怎麼現在最先妥協共產黨的也是這個叫「國民黨」的政府?

當南韓那個以前從來沒正眼看過的國家都可以直接把我們台灣人的居留證改為「中國台灣」,這樣完全不把「中華民國」當一個獨立自主國家的劣等行為出現時,我們的外交部只會抗議卻拿不出一點實質辦法,見抗議不成也就兩手一攤、讓全台灣到韓國的人、都被迫接受這樣的新身份—「中國台灣」的國民。我們還能對這個政府的外交部期待什麼?

對菲律賓追殺台灣漁民沒力、對越南佔領南沙群島沒法、對南朝鮮改國名沒轍!外交部竟然還有最新力作叫「呼籲敘利亞交出核武」!請問外交部是用中華民國、中華台北、還是中國台灣?哪個身份去叫人家交出核武?一個連領土都守不住、連國名都搞不清楚、連內政都亂七八糟的國家,敘力亞內戰,到底關、你、屁、事!

而至於我們偉大的馬總統,選前支票全跳票也就算了!誰叫我們選了他!但上任後對外簽各種約都不用問人民的,這個國家好像就他一個小圈圈決定就好!

2009年馬總統自己高高興興地去簽了兩公約、要打造「世界級的人權」環境,接著可以不用經過公民同意、不用修改法律,就直接要法務部擬定執行了。請問這中間有取得最大公約數公民的認同嗎?有評估現在台灣是否適合廢除死刑嗎?有全面檢討並改善現在的司法環境嗎?答案是都沒有!結果現在一天到晚只要有重大案件廢死跟反廢死就開啓全面戰爭。

國家給了加害者「國際級的人權」!給受害者跟受害者遺族呢?我們給了他們什麼?對!就算把加害者殺了也不能讓受害者家庭回復到未受害前的狀態!但怎麼可以在沒有還沒有規劃出更好善待受害者遺族的方式時,就貿然地要受害者接受殺人不用償命、這種「國際級的正義」?又怎麼教育別人「殺人不會償命」但會有「更大的代價要付」這件事情?

是,許多國家都廢除了死刑,但他們可以終身監禁,我們有嗎?他們可以一關三千多年死都出不來,我們有嗎?他門的終生監禁是不可以特赦永久跟社會隔離的,我們有嗎?他們認定的病人是要徹底治療直到他們可以回歸社會的,我們有嗎?他們在監禁期間有讓加害者懺悔並對受害者遺族做到回復式正義,我們有嗎?

我們什麼都沒有!卻因為馬總統您老大去簽了一個兩公約就要全民認同並買單!這對受害者、受害者遺族公平嗎?當80%的人都反對,卻要去遵守20%認同的一個規則,我們還是個少數服從多數的民主國家嗎?

而就因為馬總統您把簽兩公約當偉大的政績,並宣布為國家重要政策,因此司法人員全都往您那邊靠攏,該判死刑的用各種理由不敢判,美其名是怕誤判、怕判決不公、怕解釋法條不夠周延,在法庭上為重大犯人來上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辯,不管過程在美,結論就是大家一起幫這犯人找罪不該死的各種理由!

而令我們更不解的是,為什麼連執行之前判的死刑犯都不能執行?法律不能「遡及既往」這不是法律人教我們、並要我們牢牢記住不要當理盲的基本概念嗎?為什麼連我們要求執行馬總統簽兩公約以前的死刑犯都要被人權團體大罵一頓?一下要執行死刑一下不執行,您的中心思想是什麼?馬總統民調低時殺幾個讓大家去吵,以模糊大家對您內政處理不當的注意力。這種政策搖擺不定的做法,到底把這個國家的法律當什麼?

馬總統您有沒有進監獄看過那些極刑犯?他們天天因為您搖擺不定的政策跟著心理折磨,每天都在要死不死之間受煎熬,每天都在期待特赦幫他們離開牢獄生活,每天在等人權律師來幫他們提出更多更多浪費司法資源的更審。如果您說您這樣做是為了讓那些罪大惡極的人更痛苦、是幫受害者出一口氣,那我們謝謝您,您真的做到了!您讓他們惶恐不安、沒時間好好思考自己到底做錯什麼、沒心情為自己做錯的事好好懺悔、每天吃飽等待著人權律師為他們的大駕光臨、每天幻想自己從死刑到無期、再到有期出去還可以大幹一票!

但如果這是您所謂的的死刑犯的人權,您敢不敢把監獄極刑犯的報告拿給您簽署的兩公約委員會看?您敢不敢將極刑犯寫給您「只求一死」的信給聯合國看?您認為當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看完這些這些數據,還會在人權報告上將您引以為傲的「簽署兩公約」列為世界排名?讓極刑犯無所適從的死刑執行態度,這就是您所謂的「國際級人權」?您以為極刑犯求一死的信是因為有悔意嗎?是連他們都受不了您搖擺的態度的煎熬了!

您總是以救出蘇建和等人為榮、以江國慶案作為廢死的理由,那您有沒有回頭看看葉小妹妹、被殺員警林安順、因毒品被虐殺王童...等這些案子的家人?他們的感受是什麼?他們也讓您以他們為榮嗎?還是他們以您簽署的兩公約為榮?

蘇健和、江國慶這些案子會有這種狀況主要是在當時的時空背景法治觀念不夠正確、司法判案蒐證不夠嚴謹,這到底跟廢除死刑有何關係?怕誤殺、怕冤獄,該改革內省的是司法體制而不是要不要廢除死刑這件事!這種狀況跟吃飯噎到,到底是要下次吃飯小心還是乾脆不要吃飯一樣的道理!難不成您喝水嗆到會選擇不喝水?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們就得好好反省問題是不是出在我們的腦袋了!亦或是您認為我們現在的司法環境、司法人員的素質跟觀念與二十年前並無任何進步?那這種真相真的太恐怖了!

死刑從刑法中拿掉了嗎?什麼叫「存而不用」?什麼樣國家的法律可以這樣的選擇?死刑還在刑法中存在,它就該被正確的使用跟執行,不是濫用或不用!如果某個人可以擅自選擇哪條法該「存而該用」、哪條法該「存而不用」,那我們為什麼要遵守這個法律?

一個為了政績、沒經過大多數公民共識、沒有完整配套措施而簽署的條約,讓整個國家不斷因為這樣的問題而紛擾不休,80%不贊同的公民被另一群人罵野蠻、罵殘忍、罵不懂法、罵沒水準!馬總統,當您的國民好累啊!為什麼您當初競選時說得「準備好了」,卻讓我們覺得您沒有一件事情「準備好了」,只「準備好了」要整我們了呢?

再者,兩公約是一個國際法並不是國內法,就算我們認同第二條的「效力不低於國內法」,但第四條和第七條規定的「全面性」,行政、立法、司法、預算到位嗎?第八條規定要在實行後兩年內增訂或修改所有跟兩公約有抵觸的法條修完了嗎?又是否有確定兩公約優於憲法了嗎?這些都沒有、連國內化都沒有,為什麼在判決上一直講一直講?為什麼要抱著這個神主牌去成為所有「不判死」的理由?

如果一個為大多數公民所不認同的國際法就可以決定我們要遵守的法律,如果這個國家的走向不是全民大多數人的共識與意志,那我們還是一個民主國家嗎?馬總統,您要不要直接把台灣交給聯合國共管算了?

而最令人為之氣結的是,當馬總統您為了政績,強迫全民接受這個沒有完善的配套措施、沒有準備好的「兩公約」,而造成所有爭吵時,聯合國早在2009年您所簽署的下一個月份,覆函無法接受您所簽署的「兩公約批准書」,因為我們不是聯合國成員、因為他們不承認我們是一個國家,而您還死抱著那無效的兩公約批准書不放!我們的國格到底在哪裡?

如果世界大多數人不承認我們,為什麼馬總統您不是帶我們更有志氣的穩住我們的國格?卻是放棄所有堅持只為巴上別人?從聯合國不接受的「兩公約批准書」到「92共識一中原則」、直至近日任性堅持要簽甚至要立院包裹式通過對中國門戶大開「服貿協議」;從馬總統到馬主席、到現在的馬先生,您還是總統嗎?我們還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嗎?

馬總統,今天就是國慶日了,這是一個國家的生日,我好想對我的國家大喊「祝你生日快樂」!但,在一次又一次跟國際各國、跟中國的妥協中,我們還是一個國家嗎?我們還有資格擁有過「中華民國國慶日」的權利嗎?如果有,這會是倒數第幾次?

2013年10月3日 星期四

在您口中,原來我沒有資格說我在做公益

        今晚,是痛苦的一晚。

我背著夥伴偷偷吃兩次心臟病藥、忍住快不能呼吸的痛苦不去急診,因為我不想軟弱,更不想幹部們因為我而激動。

只是為了要拿回一筆六月至今未完成的合約協會付出去的錢,秘書長去執行,卻被兩小時的電話狠狠修理,而我也變成目標。

你們協會怎麼會沒有錢??你們理事長每天穿的光鮮亮麗還吃大餐對方公司的大股東一位法律訴訟代理人這樣說。

我不懂,明明是對方沒有把合約履行完成,本來就該把協會付出去的錢還給協會,為什麼我要變標靶??

說我光鮮亮麗,我該高興嗎??這樣被人家說??

我喜歡白色,從以前的衣服就大多以白色居多,做了白玫瑰以後,為了加強別人的印象,我是多添了七八件白色的洋裝,因為開會要用、因為有場合要用、因為我是代表白玫瑰、因為白玫瑰不需要同情、要的是尊重。所以我會讓我自己看起來乾乾淨淨,我會穿的正式,尊重別人、尊重自己、也尊重每一個場合。

有沒有人要去翻翻我的衣櫃、查查我的網路購物明細??為了省錢我會在冬天買夏天的衣服、在夏天去撈冬天的毛衣,只為了499元的衣服打折變250、搭衣服的圍巾一條100,我不知道我連穿東京著衣的衣服都叫很有錢!!

以前我覺得衣服一分錢一分貨,要買限量品以免撞衫尷尬。現在我能省多少是多少,衣服穿出去不會對別人太隨便就好,一件毛衣換三條圍巾就算三套,一套洋裝最好還多送皮帶省的麻煩這就是我現在衣櫃的樣子。

為什麼我要小心維持身材不要變胖??不是因為想要漂亮,是因為胖了以前買的衣服就會穿不下、要再重買又要再花一筆錢。我想要把每一分錢省下來用在協會的差旅開銷,我還想為白玫瑰多做些什麼!!

40!!我何不想放鬆自己愛吃什麼吃什麼??反正中年了體重也不好控制,不要再強迫自己餓肚子,每天站在體重機上秤肥肉,又要再節食幾天回到原來體態,把自己努力塞進衣服裡又不能太難看??但十年前買的衣服我現在買不起,但用在正式場合超好用。

而我這樣原來就叫光鮮亮麗??

!!我會跟朋友家人去吃飯,朋友會帶我去好吃的餐廳輕鬆一下、家人會好心的讓我吃的好補補我的身體,而這樣就叫吃大餐??所以我應該以後乖乖吃泡麵、記的學會煮稀飯配醬瓜,不要跟朋友聚餐、拒絕家人好意,才叫有資格、是真的很認真很清寒的在做公益??

有沒有人知道我一天大概只吃一餐,一個便當就可以擋一天??我不會貼出來,因為我的版面就是希望大家快樂一點,我只想把我開心的事告訴大家。所以我不會哭窮、不會假裝、不會告訴大家我多累多忙多無力!!

這位法律訴訟代理人,您知不知道我不坐高鐵??因為坐客運一趟的價位是高鐵的1/3,所以我寧可花睡覺的時間坐車奔波也不願搭高鐵。最近搭的一次高鐵還是我的好朋友好意、幫我買票送我去坐車??

做白玫瑰已經花掉我所有積蓄、連家人都幫忙我負擔了,是不是我要去借高利貸拿給您看,才能證明我真的已經付出所有我能付出的、一點都不剩了??

您說我們是做弱勢關懷的,所以我該吞下您的無理??您對合約的失信??您對我為這社會努力付出心意的抹煞??任您說的再傷人都不能有脾氣,以免失了協會的名譽、我們是公益團體的形象??

您左拐又繞、東噹西刺的說話,句句像針,扎得人的心密密麻麻、疼痛不已!!您明褒暗貶、協會是關懷弱勢的團體也要關懷您們這帽子扣的人喘不過氣!!您可知這筆款項,是六月我拿我的生活費替協會墊的,只因為相信 貴公司說的
可以完成我們的交付的工作。

        我不知道我要過什麼樣的日子才能讓您知道我撐協會撐的很辛苦??我不知道我要穿什麼樣子才能讓您不會覺得我光鮮亮麗很有錢??我付出了我的全部、包含健康,可是您卻可以以一句話讓我覺得深深被傷害??

        原來,我沒有資格做公益!!原來,我不會做公益!!原來,做公益是可以隨便讓人家拿話污辱的!!原來,做公益是要衣衫襤褸、三餐不繼才叫用心!!原來,做公益就是閉緊嘴巴猛搖尾巴忍受所有一切,才叫公益!!


        我不會做了!!換您,這位法律訴訟代理人、科技公司大股東,您來教我,什麼才是真正付出所有做公益!!

2013年9月28日 星期六

【聲明稿】

本會為依法設立,非以營利為目的之社會團體。

主要以避免性侵害案件發生之事前預防及教育、及性侵害案件發生後,弱勢受害者之關懷、轉介醫療和心理輔導,及針對性侵害案件加害者之獄中評估治療及獄後處遇之相關修法。

並教育民眾強化犯罪預防及預防犯罪之意識,且共同為保障孩童安全成長權益努力,並維護弱勢家庭生活權益,進而推動修復家庭臍帶關係之落實。

本會落實福利、實踐公益,永不懈怠。

        這是白玫瑰社會關懷協會走過修法路後新修的協會宗旨。

        第四年開始了,從三年前925帶著大家上街走白玫瑰運動,我們已經手牽著手走過辛苦又艱難的修法三年了。

        三年前的925,我們都是第一次上街頭吧!!從沒想過在電視中上街表達訴求的場景,有一天,主角會變成我們自己;有一天,會有一群人叫我們白蓮教暴民,而我也變成教主

925那一晚,我們高舉著白玫瑰,穿著黑色上衣哀悼那跟民心背離的司法判決、打開手上微亮的手電筒試圖照亮那黑暗不明的司法正義。

我們用燈光照亮凱道上的白玫瑰,為彼此互相烙下白玫瑰的印記。

那一晚,我們唱著奉獻,用歌聲迎接穿著純白上衣的小天使、用歌聲發誓我們要花一輩子守護的決心。用最柔和的愛為彼此許下約定,約定這一路保護孩子的路上,我們永遠不會放手。

我們喊出修法,有人說我們好高騖遠、不切實際,人民怎麼可能完成修法??有人說我們是瘋子、說我們是傻瓜!!連背地裡笑我們都懶了,直接正大光明的說著我們在癡人說夢、在理盲造法。

但我們這群又瘋又傻的人,找到了一群跟我們一樣又瘋又傻的專家,一起走過了那眼淚比笑容多的日子、挫折比前進還困難的路。我們這群瘋子加傻瓜,終於修出了可以保護更多人、依凱道上白玫瑰之約的法。

立院三讀時,我們跳躍著擁抱、不枉被笑的欣喜,我們終於不負、不負我們那三次上凱道的努力、不負我們互相不放棄的緊握、不負我們相互扶持揮汗的日子、不負我們大聲說出訴求的堅持!!

謝謝大家沒有放棄白玫瑰、沒有放棄我、沒有放棄我們一起的理念。

修法過後,我們由檯面上爭取轉入檯面下的落實,我們沒有放棄、我們還在努力,小心維護我們修過的法的落實,只希望,能夠做的更多、哪怕只是多那麼一點點、一點點都好!!

現在協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進來實體運作,我肩上的重擔也多了人可以分擔,白玫瑰看似無聲,實際上卻有越來越多的責任要負、越來越多的事情想做。

我們依然是又瘋又傻的一群人,一群打死也不會退的一群人。我很高興我是那一群人中的其中之一,我很榮幸我也是那些不放棄的手的其中一雙,我們還能做、也還在做、還要做。

第四年的開始,我們的面向更廣了,許多的落實工作還要做、許多的關懷不會停、許多的事情還想管、許多的孩子更想擁抱。

如今的白玫瑰修法還要繼續,我們會更落實我們修法的施行細責、監督我們修法的實際成效。我們不會修過就好、我們要讓它更好、更好。

因此,我還是會帶著專家群一起努力,在修法上、在預防犯罪、在防止受害、在修復家庭臍帶關係上更用力,永遠不會停。

而在各式活動、弱勢機構協助長期認養、緊急救助等,將由本協會秘書長洪嘉楓洪秘書長與協會周鈺青周理事全權處理。感謝他們願意花更多的時間,依白玫瑰的精神,為這社會付出更多、擁抱住更多的弱勢、讓協會真正落實「社會關懷」的「社會責任」。以後大家都可以找他們、跟他們討論。

法案不過、玫瑰永三年啟程、百年玫瑰。謝謝大家,我們寫了歷史,也完成了一部份的歷史。接下來的歷史,我們還要繼續。

用最溫柔的方式不是因為我們無力,是要對照出有權者的無心;用最平和的方式不是因為我們怕事,是要映照出主權者的蠻橫。未來,我們也會用一路走來的方式,一直在公民議題上努力。不衝撞不是因為我們怕,而是我們準備好了跟另一種聲音不卑不亢的溝通、我們立定了要跟不在乎的聲音持續不停止的對抗。

我們腰軟是來自於謙卑,謙卑不是對執政者,而是對公民發聲最崇敬的尊敬。我們不會讓公民的聲音被分化、被模糊焦點、被冠上那莫須有的罪名。

我們要讓公民大聲的說,我們努力的做;我們要公民放心的訴求,我們堅持不放棄的努力。我們要讓公民更好、我們要保護公民最純靜的聲音、我們要保護公民最基本的要求、我們要保護我們最愛的人民、這土地上最偉大的人民。

三年前我們一起牽手修過白玫瑰法案,三年後我們也要每一次、每一次牽手發出公民的聲音、落實人民的訴求,我們永遠一起,好嗎??

最後,謝謝大家從不曾放棄白玫瑰、謝謝大家幫助白玫瑰,未來的路也許眼淚依然比笑容多,但,我們一定要牽手,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白玫瑰社會關懷協會理事長 梁毓芳Eva L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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