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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3月28日 星期五

如果我是笨蛋三人組(下)

說到這,既然你們所有的要求我們都會照單全收,所以昨天今天至明天你們所提的、要求的我們也會完全配合,當然還是除了「退回服貿以外」!你們提的最具體的「兩岸協議監督條例立法」這個會期要通過,我百們分之百舉雙手贊成,反正你們現在也還沒有具體版本、聽說是有在研議,但等你們那麼多聲音的全數通過,除非你們中間有比我們馬邦伯還要有魄力的人,不然我想最後我們還是會快一步擬出後再交出去以堵上你們的嘴、讓你們跟著我們繼續打轉。大家都知道文字陷阱這種事我們最厲害,等我們擬完你們可以慢慢研究,反正「法法相關」、「法法可解」,你們在研究時,我們已經在準備下一個配套了,再說怎麼算我們人數也多於你們期盼的在野黨,我們的黨證跟黨規可是無人敢反抗,不然我們怎麼可以在前面強行通過那麼多條例而沒有人發現,套一句你們年輕人的「流行語」,前面都偷渡怎麼多了怎麼到現在才被你們「一一起底」?

至於你們提到你們要參與審查,這我們是又憂又喜,這算是這幾天以來讓我們聽到最緊張的話語,看來你們也不是我們想像中那麼簡單。你們要我們完全毫無保留讓你們看我們的國會有多不知該如何用言語形容,這可是國會的最高機密,讓你們看完了,國會還有尊嚴嗎?這是我們最擔憂的地方。但想想,也不賴,反正只要逼你們上來跟我們翻桌、讓你們違反議事規則(話說你們也正在創造跟違反中,雖然我們也常常違反,這次還是帶頭違反),到時候這個會期吵不完,你們也就不能怪是我們的責任了,這絕對百分之百可以稱為「共業」!人多口雜,千古不變的道理,我們只要守住不失分,你們就會變成輸家,到時候誰讓法案延宕?那可就不是我們的完全責任了,因為表面上加上你們,我們人數相當,不管你們有沒有投票權;依人口年紀算法,你們年輕氣盛,我們這裡老弱殘兵,我們看起來很弱勢誒!看我們現在立委連喘氣都有點不敢的份上,你們就可以看見他們的風骨了。別說你們不期待他們,除了舉手的功能,連我們都有點小小放棄了。

好啦!你們終於快要見到我們馬邦伯啦!除了他最近知識有點不太充足外,「語言障礙」跟「溝通障礙」我們一直互相維持得非常好,講不到重點這個優勢這幾年也一直越來越發強盛中,偶而的冷笑話也一定會出現。我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沈得住氣聽完廢話跟鬼打牆,但只要你們帶著一個你們控制不住又很愛打斷人家說話的律師或其他的氣盛者,我們一樣可以成功達陣。

我想偷偷告訴你們的是,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就是要把你們困在立法院裡,因為王大好人想把球踢給我們,但我們很不想接,所以我們努力要把你們留給他,我們最終目的只有一個,不是他攆你們走、就是你們不斷失分自己走,這樣我們就是獲勝的一方。

還有,不要異想天開要我們馬邦伯有退場機制,別忘了你們也抗議過「鳥籠公投」,我們的退場機制就是「不用退場」,但你們的退場機制就是我們還有沒有下次再交手的機會,這次我被你們的號召力嚇到,但,下一次的機會永遠存在於這一次怎麼結束。

又忍不住想補述一下,凡事有一體兩面,我們都會抓住讓我們相對優勢的那一面,我們也會有不同的解讀,你們說我們用重複的語言「暴力」你們的時候,我們也同樣在用你們的「打斷不禮貌」作為你們「暴力」的訴求,我們都在比誰撐的過去,誰比較沈得住氣,我們都想先停止對方對自己的「暴力」,但我們又不能讓別人發現是我們先拒絕去承受暴力,誰叫覺得「被暴力」是我們目前唯一的共識。因此,我們還在跟你們鬥一件事,就是誰讓民眾覺得是誰「不可理喻」、「不願面對」、「不要溝通」的那一方就會變成永遠的輸家。

政治有不同的算計,我們雖然是笨蛋三人組,但我們也是一路從年輕鬥到老,能到現在還活著我們也有一定的功力,最少也要有一定的臉皮;而你們用你們的青春單純無私當籌碼想贏一個新局面,能走到今天你們一定也有比別人多的膽量跟見識。但政治多的是權謀,我們也希望在臨退前來個「將軍最後一役」的代表作,希望你們是我們到老時,最嘔的回憶,那我們也不枉9.2%的歷史戰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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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運的領導者,我在不知道該如何幫忙下熬夜寫下這長長的一篇,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你們也想過的事情,但這是我極小腦容量、又不及你們的高學歷所走過的路程,所能想到的、赤裸裸地去分析我看見的心態與擔心的危機。

當政治人物的心是如此厚黑、甚至於比我想像的還更厚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算計時,你們是否能安然保住榮耀,還有在繼續改變這社會不公不義政策的能量,不只是你們自己生命,也是台灣下一代繼續往前走的一股動力。

用厚黑看對方,用高道德約束自己,讓政治人物看看,你們有多不一樣;用無懼往前行,用負責任面對所有的後果,讓政治人物學學,你們希望的風骨。

我們的母親,台灣,正在期待著一股力量保住她的名字、她的生命、她的愛、她用血孕育的每一絲一毫的呼吸。我們為她努力的每一場戰役,都沒有英雄,只有她的名字。台灣,我的母親,每一天的日落與日出,孩子們都用所有力氣在努力,您看見了嗎?您欣慰了嗎?您微笑了嗎?


我的母親,台灣,早安,我依然會一直為您往前行,雖然沒有人認識我、雖然我是如此微小,但我因您而能成長,不管未來這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您都是我敬畏的天與地、我的起源與隕落,我永遠不變的母親。

2014年3月27日 星期四

如果我是笨蛋三人組(中)

你們知道嗎?如果我們做到此,你們攻進行政院我們也不意外了,因為你們像被我們困在籠裡的小金絲雀,如果領導人沒有絕頂聰明讓你們看到前方的路,你們只會在我們鬼打牆的言論裡不知所措、憤怒外加生氣。而當你們攻進行政院時,我會完全答應你們的要求,不鎮暴、不驅離,柔性勸說不走時我們啥也不做,反正已經有一些不受控的份子已情緒高昂、有些不善人士已滲透其中,進了行政院一定會有不可想的狀況及傷害,極少數不夠嚴謹的人士就足以破壞你們的形象,縱使只有一個。

我們深知「未知是最大的恐懼」,可是這恐懼絕對跟我們扯不上關係,矛頭會指向你們的後續行為的正當性,我們不會調動其他的警力支援,我會讓原有的駐衛警跟你們玩躲貓貓的遊戲,媒體看起來就會變成你們一直在破壞,而我們的員警不斷地跟在你們屁股後面試圖挽救古蹟,那畫面會讓我們三個在你們的臉書打卡自拍、媒體尾隨進去跟拍過程,快樂的喝啤酒慶祝你們的失分我們的得分。

隔天如果媒體或立委諸公問我們為什麼行政院可以門戶洞開、我們為什麼沒有保護行政中心,我們會先讓金小刀這次意外民主的說:「不要讓學生恐懼我們只好撤開警力,難不成你們要讓大家恐懼警察過勞嗎?」馬上堵住一半人的嘴巴,我們金小刀聲望也會瞬間提高。接著派江老實出來,再把我們中心思想念一遍(愛民如子不忍傷害....等),最後不忘悲亢又無力地說:「我當過教授,雖然我沒有教過他們,但他們都是我們的學生。」反正國民黨立委暫時不會太大聲,民進黨立委也不會要求我們鎮壓學生,我們安然度過、且不會有那血腥的一晚,我們不會有任何的動作,一直到民眾發現許多事延宕而出不來,不耐的開始跟你們抗議,順便也讓民眾知道我們行政院有多重要而不是米蟲。我們只要最多失了三天的面子,我們不用見血就可以看見你們乖乖走出來,而且臉上非常落寞,我們還會呼籲民眾給你們多一點的包容,要責怪學生之前請先責怪我們,是我們施政不力才讓學生會如此生氣,下召罪己,我們馬邦伯馬上從9.2%,直接跳到50%以上。

容我附注一下,那晚的行政院鎮壓,真的是我們那天要不是沒睡醒腦袋不夠清楚、或者是看到你們終於被抓到小辮子一下太高興結果白癡過了頭,犯下了這個嚴重的錯誤,不然就是哪個混蛋要抱大腿用那麼強勢的方式去鎮壓,基本上不管是上面哪一項原因,最後我們一定會告訴你們是最後一項原因。我們一定要導正視聽宣誓,我們下令鎮壓又沒說要見血,一定要抓幾個警察來整治一頓。好不容易你們失分跑去行政院、還有莫名不認識得不懷好意人士進場破壞,我們正要慶賀這即將到來的勝利,馬上就換我們失分去強勢驅離你們,害我們一手好牌打成相公還兼放槍,隔天我們江老實還得開記者會當眾表演「跳針演說法」,試圖以「語言障礙」掩飾我們的錯誤,真是我們之羞也

附注完了,我們再繼續聊。如果我們那天做法相當正確、沒有那些失誤時,當你們又再從行政院回到立法院,輿論已經完全站在我們這邊了,不會是現在的一半一半,只要一個整修就足以去對比我們有多善良而你們有多「暴民」,我們一樣會去說到「太陽餅跟零錢」不見,但我們一定會力挺絕對不會是學生的問題,一定是有非法人士滲透進學生群裡,請學生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安全,不要受到無辜的傷害,不然就是我們行政院裡有老鼠,我們需要申請高額經費消毒並捕抓老鼠,以免再有我們熱愛的人民來洽公時,被咬傷可不得了。反正東西掉了一定要說,但千錯萬錯一定是心裡認定但表面絕對表示不是學生的問題,如果還是有人要堅持送我們太陽餅,我們絕對會收下然後馬上讓社會局送給各個福利機構,拍照自己上傳,並感謝學生的愛心,一邊關心國家大事,還要擔心沒有受到良好幫助的小朋友,我們立馬讓下面的人變成愛心天使。

千萬別邪惡了我們噢!我們也有善良的一面!因為我們絕不反抗、照單全收,所以各位也不太會在現階段卡上「刑事問題」,有也是之後換你們被鬥爭時我們會做小小的清算,放心,一切絕對在法制之內,絕對不會跑到刑法之外,當然也不會利用學校來迫害你們,因為反正你們已經戰敗我們也不想再來一次;也不會利用你們的未來來恫嚇你們,因為我們還得應付下一批跟你們一樣不知死活的傢伙。當然我們也有小小的選舉考量啦!我們可不想讓顧大律師有太多的鏡頭,搞得他好像正義之師一樣,雖然我們非常感謝他不斷地幫我們實踐「兩公約」廢死的法律戰,但一碼歸一碼,這就是政治,他懂得。


還有,我們雖然有可愛的白狼會幫我們回歸祖國,但我們不會輕易動用人士去鬧場,這是很基本的概念,凡走過必留下痕跡,我們不會留下尾巴讓你們有機會踩個不停。上次那回有人隻蠢豬自以為可以立功,已經製造很多麻煩了,我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街上想湊熱鬧、鬧事的人很多,不用我們出手他們就會自己冒出來,尤其在我們馬邦伯9.2%的支持率之下,想要反他、甚至於用激烈的手段對付他的多得可以接力上玉山,他們足以搗爛這個活動,這就是我們的優勢。不用費心想抓我們的人,這世上永遠不用去期待不會有「非法」的激進份子出現,這就是街頭運動的危險性。街頭運動最危險的往往不是你開戰的敵人,而是在你身邊用錯誤方式試圖變成或展現成為你朋友的豬頭。


2014年3月26日 星期三

如果我是笨蛋三人組(上)

進出立法院開始,我不斷的在想,這些孩子有熱情,還有他們有多危險,尤其從金小刀回來之後。從心疼到心碎,從緊張到慢慢學會面對,我轉而去想,如果我是笨蛋三人組,我會怎麼對這些孩子,把他們打下十八層地獄。

於是,我決定寫下這篇文,讓孩子知道,如果他們笨的還不嚴重,你們將面臨到什麼樣的處境?而不是只是眼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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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是笨蛋三人組,在第三個人到位合體時,我們會表現的非常軟弱,我們會召開國際記者會,然後澄清金小刀在國外說你們是「暴民」的言論,並肯定你們是台灣民主的表現、台灣競爭的原動力、台灣未來的希望,你們的所作所為都代表著這個國家有多進步、多開放,雖然手段也許會讓有心人士非議,甚至有某些人抹黑孩子們是受在野黨人士從中挑撥,這是可笑的,我們的學生一向都是自發性參與公眾議題,學生們不會被指使,也許有人試圖想利用了你們,但這不是學生的錯,我們誰都不該去指責學生!而且學生本來就是需要被教導的,不可能要求學生們能面面俱到,最後我們的結語會是:「台灣這麼的民主,我們怎麼可能可以獨斷的去簽服貿呢?我們都是經過眾多公民討論的,也請社會大眾給學生更多的寬容與掌聲、更多地傾聽與理解,就像我們的馬總統一直在做的一樣。」順便再做個非常有「誠意」表情地「好棒棒」手勢,對國際安全下莊,接下來就可以直接「攘內」了。

啪啪兩大聲響,不止宣傳了我們笨蛋三人組民主的「假象」,順便在國際間打學運兩巴掌,還可以附帶把在野黨之後的聲音全都堵上。(這種鳥統戰方式誰都想得到,怎麼可能算計如金小刀會沒用?雖然後面是開了國際記者會,不過打自己的臉打得可開心了,可見權力果然會讓人智商直接變低)。

接著,我們會不斷持續的鬼打牆(這招倒用了一次,可惜太不到位),不斷的找你們溝通,弄得我們好像非常有誠意非常忙碌的樣子。你們打槍我們最好,我們會更努力積極約你們,然後一次一次的打槍都發聲明稿,但不會指責你們,而是誇獎你們的堅定、檢討我們的不夠努力、最後一定再重申服貿利多於弊的這種政令宣導(反正鬼打牆的文字只要複製貼上簡單的很,找個工讀生一邊挖鼻孔一邊做都可以)。最後,我們發的聲明稿記者都直接放棄不想看了,而就算最後我們有的爭執也再也沒有真相。

那如果你們願意見我呢?我們會發稿宣告全天下你們願意「接見」我們的事,表面上的謙卑修辭其實只是要營造出一副你們非常驕傲而我們非常的卑賤的想像圖,再把你們歌頌一番,講的好似見完你們將會產生的好處跟簽完服貿經濟起飛的手段如出一撤,把媒體跟大眾全部先洗腦一遍。進了會場我會持續地跳針、持續地發表落落長的言論,挑戰著你們的耐心,心中不斷的祈禱你們打斷我的話、最好還暴衝把我趕出去,然後我們會很落敗的走出去,最好旁邊還有噓聲(這點江笨蛋表現過,再加上有一個不知道為什麼會成為你們主要核心的賴律師幫忙加料,成功地讓輿論把你們黑了一次)。孩子,我贏你們在起跑點了。

接著,就是隨機應變了,你們喊什麼我們就給什麼,除了退服貿以外,我們會連便當都幫你們訂好、睡袋也幫你們準備好,我們還會提供熱水每天讓你們可以洗澡、每天看溫度計不管是開暖氣還是冷氣絕對保持在26度的最舒適溫度、買你們的制服讓你們換洗還兼訴求。別一天到晚覺得我們想「摸頭」,「摸頭」這種過去低階手法會影響我們的高度,我們這麼做純粹是因為「安逸會使人墮落」、「多拿會讓人忌妒」,我已們經成功地把所有的箭靶子一個一個地掛在你們的胸前,包含你們的團體。

而在做這些事之後,我們會先讓江老實出來喊幾句中心思想:「我愛學生,我不忍學生餓著、凍著,他們有權力發聲,而我必須要保護他們,因為我曾經是個教授。教者為終身之職,我日夜不敢忘。」然後我們會讓最愛歷史定位的馬邦伯出來再補一槍:「也許有人會說我太沒有魄力,但歷史將會在未來為我留下一個定位。」記住這個中心思想,因為往後政府的一切行為,都可以直接複製貼上,新聞稿又可以大轟炸且不用燒腦筋。


對了!你們一直喊著說,警察讓你們覺得壓力很大,很害怕被攻堅、已經產生了嚴重的焦躁與不安感,這點我們一定要非常的認真看待,憲法交代人民有「不要恐懼的自由」,我們一定乖乖照辦。我們會撤出所有的警察,只留下跟你們一比十的警力(你們十我們一)在裡面保護你們的安全,外面則只留下一些老弱殘兵幫你們顧門口,以宣誓我們的「不動用警力」,只要你們有一點擦傷我都抓警政署長公審給大家看,讓大家知道我有多愛你們,也一把把你們全貼上「草莓+水蜜桃」無誤,只要保護你們不力的警察記一大過處分,保安規格全拉到部長級以上,以表示我們愛民如子。這樣警察不只不會怪我讓他們不能休假而怨恨我們,但他們會因為看到你們的舒適而開始檢視自己所繳的稅金是不是合理,所有的警眷都會愛我們,但人民會開始反思你們。我們不用花一兵一卒、做任何勞力壓榨,就可以看著警察跟你們對立,而我們跟他們永遠都是好朋友,他們還是會當我們的鐵票部隊。


2014年3月25日 星期二

我的「公民不合作運動」白話文

     公民不合作運動,不得已時,可能會有違法行為,但我會努力不影響到別人。我也願意為這個行為付上該付的刑責,我不會逃避,更不會用各種理由美化自己。

      不需要同情我,也不需要為我特別禮遇,因為我就是為了抵抗這國家錯誤的政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我只希望在我之後的未來,不再有人像我一樣得做同樣的事情。

     我服從現有的法律不是因為我認同現行的體制,而是我要彰顯對比執政者的違法,我有多麼負責任的愛著這個國家。

     雖然,我只是小小的一個人,不是某一個知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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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的「支持」或者「失望」。但我有必要把它翻成白話文,以讓大家繼續「支持」或「失望」。

如以下有讓大家不舒服的地方,請大家自備嘔吐袋或者直接跳過,因為我是很直白又很容易「討罵」的人。

我開始力行「公民不合作運動」時,我一定會努力守法,但當主政者的手段亂七八糟、法也OOXX時,為達一個「正確且利他」目的,我就有可能會使出非法手段。但當我這樣做時,我也會洗好我的屁股準備上法院或坐牢。我不會躲在人群的背後要求大家保護我,也不會高舉雙手去不斷美化我的「違反現有法制」行為,我只會傳達我的理念。


一旦我上了法院或坐了牢,誰都不用同情我、也不用特別寬待我,因為我就是為了反抗這個國家用大多數人都反對的方式對待人民、用合法的方式去掩飾非法行為的「不恥」作為,所以我才不得不做這種從小就上過「公民與道德」教育教我不可做得「違法」方式,我會為我的反抗付出「現有體制」下的代價。只為了希望我的兒子或我的孫子,不會再像我一樣因為錯誤的政策,而必須為反「守法」的精神,再度洗乾淨屁股等著去坐牢。

我願意去用現在詭異制度下的法律去接受懲罰,不是因為我認同這個國家的行為、也不是因為我認為別人非法我就可以跟著非法,最重要的是,我絕對不是那種「都是誰怎樣所以才害我這樣」的不負責任的無腦人,我不會跟某人一樣只會牽拖都是別人的問題,違法跟非法我還有清楚的那條線。

所以,對現有國家法律制度的服從,是要讓上位的執政者知道他們有多「不知廉恥」的帶頭違法,我有多尊重這個國家制定的各種法律,我有多愛台灣這塊土地,我不會因為上面亂搞我就認為「非法」無罪,更不會一邊說愛台灣一邊想把台灣賣掉。

雖然,我只是一個小小人物、只是路邊的一朵小白玫瑰、只是一個不知道是誰的東西。


結語就是,我不會輕易行使「公民不合作」運動,但一旦行使了,我喵的坐牢就是應該的,違法就是違法,它不會因為我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變成合法、就可以就地合法、就法外開恩合法,我會去承擔,不用等著所有人對我的批判,我會用「有罪」去換取後代的「無罪」,我會用最高道德自己審視自己。

PS:附上欠扁人養的欠扁喵圖一張

下跪的鎮暴警察

        烏克蘭內亂後,總統快速落跑,看到了總統官邸的豪華奢侈,留下了破碎的國家及至今還分亂不休的主權爭議問題。

其中有一張插花式的照片,聳動的佔據了媒體焦點一天,就像在宣告烏克蘭人民運動的一個勝利又完美的句點。雖然有權者,現在權力爭奪戰依舊在廝殺。

一堆鎮暴警察跪在舞台上跟人民認錯,乞求原諒,縱使他們一再地表示他們並沒有動手,後續也沒有報導他們到底被原諒了沒?但那好似不重要,反正他們就是「壞人」、他們就是助紂為孽的「混球」、他們拿武器對著自己的「人民」、他們傷害了「良善的民主鬥士」...批判、鼓噪、歡呼、掌聲,屬於人民的一切,落幕了。



可是,到底是什麼讓他們舉起步槍開始鎮暴?到底是什麼讓他們被迫站在人民的另一方?到底是什麼要求他們必須得站在起始腐敗政治人物的前線?到底是誰讓他們變得如此冰冷無情?到底是什麼讓他們顛倒了我們普世價值中的「對錯」?

是政客、是爛政府、是主事者、是高高在上的高權力者,這些人去哪了?他們道歉了嗎?他們跪了嗎?他們乞求原諒了嗎?他們被懲罰了嗎?

不!他們被遺忘了,他們早已逃到另一個地方準備為自己的權利保衛戰另起爐灶,他們沒受傷、沒流血還有暢通管道可以為自己辯護。

「下跪乞求原諒」?這件事對於位高權力核心者、對於擁有高度指揮權力者,是太遙遠的事,他們從任何事件開始就「必須」被保護。在位時,國家必須保護他們,留著他們的呼吸讓他們還可以繼續「打嘴炮」、「推卸責任」以維持國家「錯誤政策」的運轉;他們出事前又不確定下位時,他們可以指揮國家公權力給他們一個「無障礙」通道,讓他們落跑得比一般人快。最後,他們更不用下跪乞求原諒以保自己的生命安全,因為他們早在國外誰也碰觸不到他們的地方。

生命本沒有不同,只是他們位子決定了價值的貴賤。

就像我們在保護為我們努力發聲的知識份子、學生一樣,在生命安全的選擇之間,我們寧可犧牲自己保護他們。不同的只是,我們留著他們的呼吸是為了「撥亂反正」、為了要持續地表達我們對於理想的「不斷追尋」。

於是底下的人不管勝敗都是捉對廝殺、不管對錯只能服從命令或信仰,之後的清算,也屬於下階層的口語與動作。

這,就是事實!殘忍又得面對的事實!

對比波蘭,我們的政府爛到爆,我們擁有高比例俱備法律專業的人士當政客,卻帶頭違背法的精神。唯一比烏克蘭慶信的是,他們的無能讓他們只敢偷偷的「獨裁」,因為他們沒肩膀也沒膽,媽媽沒下令可以做的是他們一輩子也不敢做。這種人如果以我在看的加害者裡面,他們是屬於「懦弱膽小」、「貪生怕死」,位階比性侵犯高一點,比吸毒犯在低一點的,「什麼都可以賣」、「可以出賣尊嚴」的混球,他們連拿刀自己都會怕!

但我們現在的氛圍,國際上說我們是「下一個烏克蘭」(謎之音:如果我是烏克蘭總統我一定去自殺,跟邦伯馬的政府比),網路上也一直傳著警察已經惡形惡狀拿著棍子準備要砍人抓人了(可能現在槍已經在配給上膛中),隨時都要為了國家「盡忠盡孝」、「剷除異黨」,而且十分積極及有向心力(一整個磨刀霍霍向豬羊的畫面)。

但其實我們的警察早就沒有那麼大的野心了,一天到晚要負責救貓救狗還要救失智老人,不管是人叫鬼叫還是畜生叫都要警察讓他們閉嘴。每天過得比流浪狗好一點,超勤過勞很正常,只希望哪天上頭不要突發奇想有加勤務、盤檢不要遇上白目挑釁的人士就算今天很保佑了。我們警察的福利不敢奢求「人權」,如果除了健保外附上一張免費的「生前契約」才算實質福利,因為他們什麼時候被打死、過勞死、操死,只有天知道。

他們比在場的每一個人更不想要執行立法院的這個勤務,跟人民對立就算今天可以安然度過,什麼時候會被清算都不知道,他們無意攻堅,因為他們面對的是跟他們孩子差不多大小的學生,他們理解什麼叫「父母的感受」。

他們,只想回家,回家聽兒女怎麼說未來。

但,幾天的耗損下來,感謝大多數的學生都友好的面對他們(從這裡可以看出台灣人有多麼可愛又溫和),除了有人操弄的不斷散播警察要攻堅灌輸著群眾一起得到「被害妄想症」,他們大致上還安好。除了,要躲著吃飯、要翻著生冷的便當、要吃極少的早餐、躺在地板上就紙箱睡覺(跟流浪漢差不多)、看著成堆的物資其實肚子也有點餓(還有人白爛到故意拿熱便當站在路障前面對著他們吃)...以外,他們,一切都還好。

不過有一件最不好的事,連續這些日子下來他們已經緊繃到有點快變神經質,人民可以暴衝但他們情緒不能有些微暴走,他們板起臉來怕群眾以為他們很不和善,所以他們要開始練習再累都要保持微笑。當朋友在告訴我:「你看,警察慢慢認同我們了,他們以已經不像之前一樣板著臉了。」我心裡的OS是:『了不起的警察,現在又多學會了「賣笑」。』

警察反對我們的集會遊行嗎?其實不會,如果你知道光中正一一個轄區一年有五百多起抗議案件,就可以知道我們台灣警察多習慣「上街」這些事情,只要不要太多激烈,其實大家就時間到一起下班,拍拍手還是朋友。

「瞭解,是認同的開始。」如果我們都瞭解,那會知道我們只要上街支持我們的聲音、聲援我們的行動,不需要拉高互相的警張情緒,不用把彼此當敵人看、不用以為對方都是站在對面的敵人。

我們的聲音是正確的,我們可以大聲喊出,我們不需要去「想像被害」要求保護。因為「正義」,就是我們活動的最大號召能力。

別期望警察會脫下制服跟我們站在一起,因為穿起制服他們是必須得遵守的一方,他們無從選擇、也不該有選擇!也許有人會說,他們難道不是這國家的人民嗎?他們是,他們當然都是,可是如果今天警察可以「選擇性」執行勤務,他們可以不遵守這個現在很爛、不知道未來會更好還是更爛的「國家機器」,那我們還會期待他們能中立的處理這國家本該有的機制嗎?

警察冷血嗎?警察該冷血,當情緒在執勤之中,我們只有可能更危險或更安全,不會有一個最大公約數的平等。就像我們要求法官不要聽故事,聽完故事的判決,只是一個「心證」所產生的規則,他不是一個「公平」的判決。如果大家都這樣要求法官別心證過多,那就懂我們為什麼得接受警察冷血。

當錯是在法之惡,那該修、該怪的是法,而不是人。

讓我們跟當初上街的時候一樣保持理智,讓我們也替這群不能出聲音的人表達聲音,在彼此體諒時我們互相擁抱,在彼此不得不對立時,我們別指責怪他們。當我們把他們當作敵人,真正的敵人就會冒出來分化我們之間原本的平衡。

別逼他們下跪,請找出應該下跪的人!人民不需要錯誤政策丟出來的「人肉盾牌」,人民要的是主事者的「真誠面對」。我們不會蠢到讓這個智商不是很高、EQ也十分差的上位者,讓我們互相對立。您說,是嗎?

我不知道這樣和平的維持能到什麼時候,也許有一天我們都必須兵戎相見,也許有一天我們要互相見血,我希望不要有那一天,我真心希望,不要有那一天。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們不要警察下跪,我們人民最後也不互相撕裂,我們封鎖所有「逃跑管道」,請力挺跟人民對立的人—出來下跪!


天佑台灣,我的母親,您溫柔的懷抱,是我們永遠的根。

2014年3月23日 星期日

我想說謝謝

昨晚,天氣其實不好,我還是跑到立法院。這是我第二天跑立法院。

這幾天我都很難受,因為我的孩子們在場外聲援著我們反對的「服貿」,我的員警朋友被迫停休在寒夜裡受罪,他們因為身份的不同表面上不得不站在對立的兩邊,但他們卻都是我最愛的土地上努力付出的人民,彼此一直扶持著。

因為一個錯誤政策的決定,我承受手心手背都是肉的煎熬,我跟羽糖換班式的守著、深夜裡討論著,我們到底該怎麼做?我們不是前輩、白玫瑰也只是一朵不起眼的小花,但,我們都是母親,台灣是我們逃不掉、不想逃的地方,我們的根。

我趁劉建國劉委員當班的時刻,跟他約在立院,但他真的很忙、訪客很多,他的認真讓他值班時,也是選民服務時間,我說不上話,也只能不打擾的起身道別。

快出立法院時,我見到了田秋瑾田委員,我告訴她我的痛苦,如果沒有打算動用警察權,警政署為什麼不讓警察回家休息?這樣警察不會太累、不會過勞、警眷也想著他們的家人、很深的思念,再者警察一退,也不會讓聲援者有壓力,不會讓總總的陰謀論扯在這聖潔的運動裡,人民有表達的權利。

田委員靜靜的聽我說,她也關心員警,帶我進去大議場,但我找不到主要的人,我只見到小核心。我能力真的很差很差。

出了立法院,我的心比天氣還冷,看著那些對台北好陌生的員警站在拒馬前面,他們臉上對所有的學生只有心疼沒有怒氣,他們不是要驅離,倒像在守護著,默默的、默默的,不一樣的只是他們身上的制服。

我拿起手機傳訊息給我的警察朋友,跟他們說對不起,我盡力了。雖然他們不曾找我幫忙,也勸我多休息別多想,但,我還是有著放不下的心情。

回到家,我寫信給劉建國委員,我告訴他我原本想說的話,我告訴他我的希望,我告訴他我們都這麼認同的守規矩的「公民運動」,警察其實很多餘。

我寫很多,我不知道那麼深的夜裡、那麼倦的精神下,他會不會有時間看?他全心掛念著守護著學生,他忙的事很多,我這個插曲會不會過於突然。

半夜信箱的提醒聲響了,我看到劉委員回信給我的簡單兩個字:「收到。」我簡訊告訴他:「不好意思,這麼打擾你。」他回:「不會。」

那時,半夜近三點。我感謝他看我的信,雖然,我心中對於我的訴求一點都沒有任何的期望,因為我只是寫一封信,只是寫一封信....

一晚沒誰,受了驚嚇,當然我的心臟又開始跟我說著抗議。無心看臉書、新聞,因為有太多的無力感與心疼早已灌滿了我整個生命。

突然,一個長久一起做白玫瑰的志工告訴我:「警察恢復休假了。」我以為他是特例,我也沒多想,還是繼續發呆。慢慢的,又一個一個訊息進來,某些縣市休假恢復正常了,我的開心逐漸被打開,一點一滴地慢慢打開,我一個訊息一個訊息的接,我摸上臉書爬著文,提起勇氣地問:「警察休假正常了嗎?」

十一點,我的朋友在我臉書上貼:「警政署統一下通報全國警察恢復正常休假。」我的喜悅讓我幾乎想放鞭炮,如果警察不會因為這樣抓我的話。

是啊!這是一個有規矩的公民運動、這是屬於大家議題的全民運動,大家都是理性對待的,既然沒有要對人民動用「警察權」,警察也不用存在在那,只要留些守護學生安全,不要被不肖人士給破壞就好。

手心手背的肉,終於可以回歸到他們的意志本身。

我想到夜裡的那封信,我想到深夜的那幾句簡單的回應,我想說:「謝謝您,劉建國委員。謝謝您總是讓我驚喜,謝謝您總是不斷地愛著每一個人民,謝謝您總是不拒絕我深夜的打擾,謝謝您總是信任我的相信。謝謝您,努力讓警察能正常輪休,昨晚,您一定在看完信後,很忙很忙吧!」

劉建國委員,謝謝您每晚守護著議場裡的孩子,陪著他們走過每一次的理想,從不出面卻默默地保護著他們的訴求;謝謝您面面俱到,善良的心中沒有對立,也溫和對待著穿著制服的另一種人民,讓他們也能放下繃緊的神經。

謝謝努力的孩子們,謝謝保護孩子的警察們,感謝您們各位,台灣因為這樣才能守住一片淨土,一片讓所有人立足的淨土。

今晚,我一定能好睡,帶著一點點的微笑。今晚,氣溫依然低,但因為彼此的努力不為難對方,讓人民的聲音可以完全表達卻不會被抹黑。「對面的不是敵人,而是另一個戰友」,終於,真正的被完整。


台灣真的很美,有不同角度的好人。台灣,真美、真美、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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